龙应台的母亲是怎么样的人,为谁 龙应台显出了母亲的什么
来源:整理 编辑:八论文 2023-06-27 17:55:31
1,为谁 龙应台显出了母亲的什么
为谁 龙应台显出了母亲的伟大的母爱伟大到从不考虑自己;更读到了龙应台的幸福和骄傲,为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包容的、成熟的儿子而喜悦
2,孩子你慢慢来中母亲的性格
希望孩子独立 要给安德烈指明前进的方向 要求严格 又对孩子宠爱有加 龙应台是个思想开放的人 与孩子平等交流 并知道什么对孩子好 什么不好
3,龙应台这样的母亲
龙应台与她的德国丈夫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安德烈(中文名华安),一个叫菲利普(中文名华飞)。她有两部书是专为儿子写的:《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
4,关于名著目送龙应台中的主要情节人物性格
《目送》的这篇文章,写父亲的逝、母亲的老、儿子的离、朋友的牵挂、兄弟的携手共行,写失败和脆弱、失落和放手,写缠绵不舍和绝然的虚无。她写尽了幽微,如烛光冷照山壁。 这是一本生死笔记,深邃,忧伤,美丽。
5,龙应台目送阅读理解三个时期对母亲的情感变化
1)从日常现实的目送孩子上学写起,很自然,这是每一个做母亲的都做过的事情。这也是龙阳台的写作风格:在平平常常的日子中,关注人生的聚合离散。以及后来写儿子16岁交换生去美国;21岁上大学,都只能“目送”。人生的不同阶段,选取特定的镜头,为我们阐释“目送”的含义。 2)第一次写那段文字是“我”对“儿子”的“目送”,第二次同样的文字是“我”对“父亲”的“目送”,相同的文字,相同的亲情,相同的不舍与无奈,人生的轮回,在劫难逃,冷静的文字,重复的文字,道出的正是世间轮回的规则。 我们每一个人来到世上,都是孤儿。父母儿女只是某一精神领域、某一人生阶段的伴儿上小学时,儿子对母亲是依赖、不舍的感情,十六岁时,儿子对母亲是敷衍、不情愿的心态,二十一岁时,是抵触、对立的态度。
6,龙应台母亲简介
1949年,湖南衡山火车站。
火车马上要开了,一岁的龙家长子龙应扬在奶奶怀抱里,他的妈妈——24岁的江南少妇应美君今天要来接他。
半年前,为与驻守广州的丈夫、国民党军官龙槐生团聚,美君抱着应扬离开家乡浙江淳安。战乱时的火车拥塞不堪,就像个大罐头,塞得满满。弧形的车顶上人们用绳子把自己绑着,一过山洞就会有人掉下来,死在滚滚车轮下。想到车里已有几个孩子、老人暴毙,美君临时决定在湖南衡山站下车,将怀里的婴儿交给乡下的奶奶。
在广州半年,美君眼见了太多的生死离散,她决心无论如何要回衡山把孩子带出来。
只是,时隔半年后,衡山火车站,应扬却远远躲在奶奶后面,死活不肯跟这个陌生的女人走。
火车要开了,应扬哭,奶奶也哭。
在那一刹那,美君犹豫了。她应该冒着孩子被挤死的危险,把他塞进火车?还是等战争过后再来接?她把手伸出去,又缩回来。缩回来,又伸出去。
哨声响起,千钧之重,都在一瞬。美君在最后一秒做的决定是,好吧,留在乡下。
火车开动的一刻,美君像货物一样被人从车窗塞进去,一岁的儿子在车外看着她。此后,美君再见自己的长子,已是38年后的1987年。乱世里,任何一个一刹那的决定,都是一生。
应美君与丈夫龙槐生后来随战败的国民党军队来到台湾,生下了女儿,取名 “龙应台”。
2009年1月,龙应台和67岁的哥哥应扬坐在船上。“我们在一条湘江上,这个老人跟我父亲长得真像,一口湖南乡音。我问我哥,你后来怎么想妈妈?他说,他的脑海里总有那样一幕:有一个在动的火车,一个短头卷发的女人在车窗里面。他说小时候只要一听到火车要出站了,就沿着田埂喊着妈妈拼命追。他心中,任何一个在车窗里短头发的女人都是妈妈,而妈妈永远在一辆跑的火车上,在离开的火车里面,永远追不上。”
7,龙应台的文章
龙应台----百年思索 文学------白杨树的湖中倒影 为什麽需要文学?了解文学、接近文学,对我们形成价值判断有什麽关系?如 果说,文学有一百种所谓「功能」而我必须选择一种最重要的,我的答案是:德文 有一个很精确的说法,macht sichtbar,意思是「使看不见的东西被看见」。在我 自己的体认中,这就是文学跟艺术的最重要、最实质、最核心的一个作用。我不知 道你们这一代人熟不熟悉鲁迅的小说?他的作品对我们这一代人是禁书。没有读过 鲁迅的请举一下手?(约有一半人举手)鲁迅的短篇《药》,讲的是一户人家的孩 子生了痨病。民间的迷信是,馒头沾了鲜血给孩子吃,他的病就会好。或者说《祝 福》里的祥林嫂;祥林嫂是一个唠唠叨叨的近乎疯狂的女人,她的孩子给狼叼走了。 让我们假想,如果你我是生活在鲁迅所描写的那个村子里头的人,那麽我们看 见的,理解的,会是什麽呢?祥林嫂,不过就是一个让我们视而不见或者绕道而行 的疯子。而在《药》里,我们本身可能就是那一大早去买馒头,等看人砍头的父亲 或母亲,就等着要把那个馒头泡在血里,来养自己的孩子。再不然,我们就是那小 村子里头最大的知识份仔,一个口齿不清的秀才,大不了对农民的迷信表达一点不 满。 但是透过作家的眼光,我们和村子里的人生就有了艺术的距离。在《药》里头, 你不仅只看见愚昧,你同时也看见愚昧后面人的生存状态,看见人的生存状态中不 可动摇的无可奈何与悲伤。在《祝福》里头,你不仅只看见贫穷粗鄙,你同时看见 贫穷下面「人」作为一种原型最值得尊敬的痛苦。文学,使你「看见」。 我想作家也分成叁种吧!坏的作家暴露自己的愚昧,好的作家使你看见愚昧, 伟大的作家使你看见愚昧的同时认出自己的原型而涌出最深刻的悲悯。这是叁个不 同层次。 文学与艺术使我们看见现实背面更贴近生存本质的一种现实,在这种现实里, 除了理性的深刻以外,还有直觉的对「美」的顿悟。美,也是更贴近生存本质的一 种现实。 谁……能够完整的背出一阕词?讲我最喜欢的词人苏东坡好了。谁今天晚上愿 意为我们朗诵《江城子》?(骚动、犹豫,一男学生腼腆地站起来,开始背诵)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 (学生忘词,支吾片刻,一位白发老先生朗声接下: 「明月夜,短松岗。」热烈掌声) 你说这短短七十个字,它带给我们什麽?它对我们的价值判断有什麽作用?你 说没有,也不过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欲言又止的文字,文字里幽渺的意象, 意象所激起的朦胧的感觉,使你停下来叹一口气,使你突然看向窗外倏然灭掉的路 灯,使你久久地坐在黑暗里,让孤独笼罩,与隐藏最深的自己素面相对。 但是它的作用是什麽呢?如果鲁迅的小说使你看见了现实背后的纵深,那麽, 一首动人,深刻的诗,我想,它提供了一种「空」的可能,「空」相对於「实」。 空,是另一种现实。我们平常看不见的、更贴近存在本质的现实。 假想有一个湖,湖里当然有水,湖岸上有一排白杨树,这一排白杨树当然是实 体的世界,你可以用手去摸,感觉到它树干的凹凸的质地。这就是我们平常理性的 现实的世界,但事实上有另外一个世界,我们不称它为「实」,甚至不注意到它的 存在。水边的白杨树,不可能没有倒影,只要白杨树长在水边就有倒影。而这个倒 影,你摸不到它的树干,而且它那麽虚幻无常:风吹起的时候,或者今天有云,下 小雨,或者满月的月光浮动,或者水波如镜面,而使得白杨树的倒影永远以不同的 形状,不同的深浅,不同的质感出现,它是破碎的,它是回旋的,它是若有若无的。 但是你说,到底岸上的白杨树才是唯一的现实,还是水里的白杨树,才是唯一的现 实。然而在生活里,我们通常只活在一个现实里头,就是岸上的白杨树那个层面, 手可以摸到、眼睛可以看到的层面,而往往忽略了水里头那个「空」的,那个随时 千变万化的,那个与我们的心灵直接观照的倒影的层面。 文学,只不过就是提醒我们:除了岸上的白杨树外,有另外一个世界可能更真 实存在,就是湖水里头那白杨树的倒影。目送、龙应台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勾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稚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十六岁,他到美国作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乎不见。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彷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公尺。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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